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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授翻/HP唐克斯]无形Shapeless

作者:The Majestic Dophin

原文:https://m.fanfiction.net/s/13993576/1/Shapeless

·注:唐克斯的爸爸泰德·唐克斯应该是个赫奇帕奇,不是拉文克劳~这是个oc


————正文————


尼法朵拉不知道她的鼻子该长什么样,她不确定她的鼻子应该是爸爸的那样蜷缩着身子挂在脸上的大鼻子,还是像妈妈的那样笔挺站在脸上的尖鼻子。在她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她就会花上几个小时站在卧室的镜子前,仔仔细细地对比着每一个形状,试图发现到底哪一种在她的脸上最合适。不过,似乎都不合适。

在她还是一个婴儿的时候她就问过母亲她的鼻子到底长什么样,她的母亲总是笑笑,奇怪地看着她那一本正经却又能治愈人心的小脸。

“这取决于你在看谁。即使在你还没长牙的时候,你也一刻也消停不下来。”

安多米达·布莱克慈爱地吻了吻女儿,但是小朵拉从来没有满意过母亲的答案。

随着小朵拉慢慢长大,她逐渐选择了自己的个性,她选择了亮粉色的头发,炯炯有神的橙色眼睛,白皙的,点缀着雀斑的皮肤,还有既不像爸爸也不像妈妈的小纽扣鼻子;她选择踏上厚重的靴子,穿上旧衬衫,披上皮夹克,这些都是她父母不可能会穿的衣服(学校里的同学也不会);她选择在走廊里蹦蹦跳跳而不是安稳走路,她选择用左手握着魔杖而不是右手;她选择用现编的俚语说话,叫着别人的外号,说着一些富有创造力的诅咒语。

朵拉决定了自己的全部个性,因为她觉得自己似乎从来没有被别人赋予过个性。

当朵拉坐在分院帽下等待的时候,她听到耳边响起的悄悄细语,扮了个鬼脸。

“嗯~有意思。有勇气,显而易见。也有证明自己的野心。也很忠诚,就像布莱克家人所期望的那样。也很聪明,很有智慧,没错。那么该把你放在那里呢?”

朵拉安静地坐着,她的父亲是个拉文克劳,她的母亲是个斯莱特林。如果被分到这两个学院中的一个,那么就会证明她真的是属于他们的一部分。她清空了脑海里的所有想法,感情,欲望和需求。她不想选择,她不想自行定义自己个性的另一部分,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此时此刻,朵拉只想知道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没有想法?嗯?那好,或许一点帮助和指导就能找到属于自己的路。最合适你的学院是赫奇帕奇!”

赫奇帕奇。倒是个新事物。是个布莱克或唐克斯没有了解过的新事物。赫奇帕奇:忠诚,善良,公正。如果她真正努力,那她就能完美驾驭这些。

所以朵拉跳下木头板凳,奔向她的学院桌,看着自己脖子上的领带变了颜色。

她不总是一个好赫奇帕奇。有时尼法朵拉会想,分院帽到底有没有把她分到真正适合她的学院。或许她的内心像她的外表一样善变,也或许她注定不可能真正属于哪个地方。她像拉文克劳们那样为了成绩努力奋斗;像斯莱特林们那样为了拔尖勤勉好学;也像格兰芬多们那样因为在走廊里打架而被关禁闭。

事实上,这条领带上的赫奇帕奇黄似乎就像她鼻子的形状和头发的颜色一样随心随意。她对她拥有的一些东西充满期待;有些东西一旦被她厌倦,她就可以进行改变;有的东西却永远不可能适合她。就像她小时候那样,朵拉站在卧室的镜子前,忙着给领带涂上不同的颜色,打量着其他的颜色会不会更合适自己。

她从霍格沃茨毕业的时候,傲罗办公室看起来好像是最适合她的地方,一身制服,一套严格的规定,一份任务指示清单。她注定是谁,注定要做什么,在这里都毫无疑问, 毋庸置疑。只要按照命令去做,适应他们的模式。这是安全的,有序的,清晰明了的。

虽然她的同事们经常觉得这个政权是俗败的,封建的。但是起码对于唐克斯来说,在这里她不再需要担心自己需要成为什么样的人,她可以轻松转换扮演着他们所需要的角色,这点足矣。

不久之后穆迪就把她召进了办公室。她很喜欢穆迪。她知道穆迪总是会和她处在同一立场,而且他对她,除了她的忠诚,并无他求。这是一个很好相处的男人,当然,你得先习惯大喊大叫的交流方式。

“你很有天赋,唐克斯。这正是我们用得着的。你打算怎么充分利用你的天赋?”

于是朵拉脱下了傲罗的制服,披上了一些......皮?她就像一只变色龙。一张又一张的照片递给了她,还有一包又一包的衣服,一根又一根偷来的魔杖。每天她都穿着别人的长袍,披着别人的外表,踩着别人的鞋子。朵拉总是会昂首挺胸地走进别人的房子,用别人的眼神审查这房子的角角落落,礼貌地朝着她从未见过的朋友微笑。

她是天生的间谍,这让她感到不安。她扮演这一个个角色是多么容易。她能够完美地融入其中,能够模仿他们的动作和举止。多年来,在布莱克家族长大的母亲教给了她所有纯种血统的伪装,即便她在成长过程中固执地无视这些伪装,她也轻而易举地学会了。她像流水一样从食死徒中间溜走,在他们的聚会上谈笑风生,她收集来的信息足以使疯眼那张粗糙的脸扭曲成一个愉快的微笑。

她的工作完美无缺。她的父母为她感到骄傲。报纸表彰了她的工作。这正是她想要的。

然而,每天晚上,她还是会站在浴室的镜子前,试图摆脱伪装。

每天晚上,她都好像忘记了在这一切之下她应该是什么样子。

那是她的鼻子吗?还是应该更长?她的头发又是什么颜色?比这个亮还是暗?是她总是这么高,还是她已经习惯了高跟鞋,以至于忘记了矮究竟是什么感觉?

每一次任务,朵拉都会因为她一直披着的伪装而失去更多的自我。

有一次她问她妈妈她应该长什么样。那是,她在虚弱地跑回家,回到父母家,蜷缩在童年的旧床上。尽管她已经好几年没有住在那里了,但自从她离开后,她的父母一点也没有改变。

“你看起来像你,亲爱的。美丽、强壮、优秀。”

她觉得被母亲搂在怀里很有安全感,母亲温柔的吻会融化在她的额头上。这足以使她安然入睡。然而,当她醒来时,月亮静静地挂在空中,她感到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孤独。

她的房间里到处都是照片。一些是魔法照片,一些是她父亲不肯扔掉的麻瓜照片,那是从他的立拍得相机吐出来,的朵拉以前从未真正注意到它们。这些照片融入了她的生活背景,就像壁纸和窗帘一样。

她现在注意到了它们,上面有几十张笑脸的照片。她从外面的树上摘苹果,那时她四岁了,坐在父亲的肩膀上; 一张她八岁时的照片,她坐在钢琴前,母亲在她身边,专注地皱着眉头看着琴键; 另一张照片上有一个11岁的女孩,手里拿着一封新拆封的霍格沃茨的信,脸上洋溢着笑容; 其中一张照片上有十五岁的她,和朋友们一起捧着家里的杯子; 那是18岁的她,穿着金色下摆的长袍,周围都是穿着相似的学生,手里都拿着N.E.W.T的成绩。

朵拉把它们收集起来,把每一张照片放在她面前的床上仔细地观察。

每一张上面的朵拉都不太一样。有些头发呈棕色,一些呈橙色,一些呈紫色。有些朵拉有一个纽扣鼻子,另一些则有着直挺鼻子。有些朵拉身材高挑,另一些朵拉身材矮胖。她们都有不同的眼睛,不同的脸颊,不同的肤色。如果她不知道这都是自己,朵拉可能会说她们们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她到底是哪一个?她到底是谁?

有人知道吗?

她把照片都一股脑地丢进了火里,但她什么发现也没有。

不过至少它们都烧了。

她在那之后便很少回家。她在工作中迷失了自己,迷失在了她变成的人身上。她不再把自己当成尼法朵拉·唐克斯,开始把自己仅仅当成“唐克斯”。只是唐克斯。一个普通的名字,在她面前有几百人拥有着的名字。没有性别或意义的名字。没有确定的身份。只是“唐克斯”。

她高兴地披上别人的皮肤,让她的脸、眼睛和鼻子融化成别人身上的那样。她穿着鞋子走路更加轻巧,让他们的话从嘴里吐出,她完美地扮演着角色。如此之多,以至于,唐克斯常常不舍得他们。即使回到空公寓,她也会继续伪装。她时而穿着精致的高跟鞋,整齐的发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看着镜子,心里很舒坦,这才是她本来的面目。

然后慢慢地,伪装就会滑落,当一个陌生人出现在她面前的镜子里,唐克斯会惊慌失措,看上去和上次略有不同。

唐克斯会隐藏这些恐惧。她仍然留着明亮的头发和一只短鼻子。她仍然踏着厚重的靴子,穿着破旧的皮夹克,躲在伪装后面,性格古怪。这只是另一张皮肤而已,每当她冒险外出时,她都会穿上另一种伪装。

人们总是一次又一次地被她的伪装骗到。

唯一没有被愚弄的人就是那个像她一样躲着的人。他面带着熟悉的细致入微的微笑,和人们保持着一臂长的距离,这就像一种在学校被教授给他的礼貌,以取悦周围的人。他和墙上的照片一样融入背景,仿佛他也试图隐藏得和她一样多。

然而,正如唐克斯穿破他的伪装注意到他,他也看到了她。知道逮得到机会他就会盯着她。他从她精心制作的面具、她的伪装和谎言中看到了一切。他看到她何时害怕,她何时生气,她何时迷路了,她何时又孤独了。

当唐克斯终于鼓起勇气问他如何能看透这一切时,莱姆斯·卢平回答说:

“因为你看起来和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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